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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墓中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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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凸起很小,刚好可以盛上半个脚,多余的地方一丝也没有。

好在之前肚子里面吃了东西,整个人浑身充满了劲,不然的话,要是换做之前,我是怎么都没有这种爆发力的。

爬了两三米左右,我就看到姬老板也踩上了凸起,他头顶距离我脚跟的位置甚至都不够半米,至于黑子,还是一脸茫然的站在青石板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显得很是焦急。

算了,不管他们了,只要我能先上去就好了。现在求的,只是在上去之后,那通道还没有关闭。至于姬老板和黑子?管他们呢。除非必要的时候我会拉他们一手,要是连我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证了,我才不管那许多呢。

越往上爬,我的心里越是胆寒。

这个凸起变得越来越小,从一开始的能盛下半只脚的大小,变成了现在的只能够刚好站个脚尖,我的腿开始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爬了有多高,头顶上呼呼的不断吹着冷风。

我不敢往下看,生怕自己因为恐高而掉下去摔死。只能眯着眼睛朝着斜上方看去,那里只是光秃秃的墙壁,连凸起都没有。这就证明了,在这的上方一定是有个通道,证明我找的地方是没有错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黑子和姬老板他们会在后面给我一下,可是后来我心里却再也不担心了。在这种地方,两只手必须牢牢的掰着凸起,根本都不敢放开。更别说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了,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继续往上,人工开凿的痕迹也就越加的明显,仿若鬼斧神工一般,将这里劈出了一个个可以供人踩踏的凸起,我简直无法想象在古代那种建筑设施极其落后的时期,是怎样在这等峭壁之上,开凿痕迹的。

头顶的冷风越来越大,吹得我衣角都不断的飘飞了起来。凌乱的头发差点遮蔽了我的眼睛,让我有些看不清楚。

这等封闭的洞穴之内,怎么会有冷风这等匪夷所思的东西?

难道是在这洞顶的方向,应该会有一个通向外面的出口?

我整个人的呕兴奋了起来,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我宁愿放弃永生的希望,而选择出去。

当前要是能够活下来,远远要超过什么所谓的永生带来的虚无缥缈的希望。

又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终于在我头顶两三米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如我所猜想的那般,那个洞口正在缓缓的关闭,现在,变得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米方圆。

之前我在远处看到这个洞口的时候,经过自己粗略的计算,它怎么也有三米方圆,现在却是缩的这么小了,速度也是很快的了。

一时间我竟然在心里不断的埋怨自己不应该与姬老板他们废话,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等到进入这里再说,毕竟面对这种未知的旅途,所有人都应该坦诚相待才能够活的下去。

在这个时候,我也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股执念,打算跟姬老板他们合作起来。

不对劲,在这个时候我的醒来突然升起了一丝警觉。

就刚才的这个想法,才是最符合我本身性格的,那为什么之前在青石平台之上的时候,我会生起那等疯狂的想法?那绝对不是我本来该有的性格。

虽说我在这墓中经历了许多,但我也没有变的那么的铁石心肠,甚至还生起了想要杀掉姬老板和黑子的心思。要知道,在进入这里之前,我可是个连杀鸡都见不得的人,更别说杀人这等疯狂的行径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判断出来,在青石平台和在崖壁上,自己完全是两种心境。就算我的情绪转变的再快,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那平台,有问题!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仔细回想起来,似乎每次在登上这个平台之后,我总是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

从第一的时候,跟着江河下了通道,其实我当初是对下面无尽的黑暗有恐惧心里的,但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下去了。

第二次,在平台上,我与王芳决裂。导致我最终被塞进了棺材里面,差点毁容。按理说,我一向秉持着与人为善的原则,更何况是在这等危险的地方,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生路,这是不变的真理。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导致最终的爆发。

还有就是这一次,按我的想法来说,如果姬老板问起来,我是绝对会告诉他所有的秘密,毕竟如他所说,在这个墓中,似乎也只有他是想真正的保住我。可是我去再三挑拨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以至于后面甚至要来了武器,变得势同水火。

这不是我想要的,似乎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驱使着我,最终变成了孤家寡人。

是谁?是那只黄皮子吗?应该不是,它已经死了,一只死了的黄皮子,就算他生前再怎么厉害,死了都翻不起任何的风浪。

那是因为什么?

我双手紧紧的扒着崖壁上多出来的凸起,扭过了自己的脑袋,朝着平台上看了下去。

蒙蒙的雾气大部分都遮盖住了我的视线,但是我仍然能够看得清楚。

之前全部已经封闭的地下通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打开,黑洞洞的,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幽光。极为的瘆人。

我是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这座平台,渐渐地,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平台很大,有两个足球场大小,之前我一直以为密布在其上的那些通道是没有任何规律的,似乎就是随意的开出一个洞口,然后持续向下。

现在一看,事情似乎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无数密布的洞口,似乎隐隐的在平台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而这个图案,还是我特别熟悉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那个令牌!那个从老道的身上扒下来,现在还揣在我怀里面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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