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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女儿下毒娘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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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辰傲艰难得回答道:“不是先天的。”

是自从她知道自己要做皇后、不得不与他分开时突然得的。

“若是后天得的,治了这么久,前期一点进展都没有,怎么突然一下就好了?今日沐羽特地诊得特别仔细,皇后的心跳非常正常,也没有杂音,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看不出她曾经得过心悸症!”

“上次她在长乐宫晕倒你也在场的,是你救的她,你不记得了!”北堂辰傲开始嘶吼,“当时,她停止了心跳,这是你说的!”

“这个问题沐羽想过,应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刺激了心脏……”

“如瑶不会这么做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北堂辰傲忽然掐住苏沐羽的颈,腥红的眼睛燃烧着熊熊怒火,似是要把他们两个都焚烧殆尽。

苏沐羽顿时呼吸不了,大脑缺氧,差点翻白眼昏了过去。

“放……放手,我……我要死了!”

北堂辰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骤然松手,苏沐羽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她跪在马车里用力咳嗽,她大口吸气,贪婪地往肺里猛灌,直到快要炸掉的肺里充满了空气,整个人才缓过劲来。

“你有什么疑问问她去啊!杀了我就有答案吗?”明明刚从死亡线上挣扎着讨回一条命,苏沐羽还是不惧怕北堂辰傲,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他深深的无助和痛苦,还有他强忍的愤怒和懊悔。

林如瑶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他才会对她的心悸症如此敏感。

一想到这里,苏沐羽的心莫名地软了,“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计较了也没用,她又打不过他,“我们两个肯定是八字不合,每回都是险些死在你手上。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你很肯定如瑶的心悸症是假的?”北堂辰傲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将话题又重新拉了回来。

苏沐羽思忖片刻,道:“凭我的本事和经验,我有八成把握肯定,她的心悸症有猫腻!”

“你先回府。”北堂辰傲下了马车,径直离开。

苏沐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跑回后宫跟林如瑶对质。

北海辰傲走到宫门前,徘徊了一个多时辰,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进去,默默地转身离开。

御书房里,皇帝还在批折子,下面跪着一个禁卫军打扮的人。

皇帝放下朱笔,伸了个懒腰,“你说安王见过皇后后一直在朱雀宫逗留,未曾进宫,也没有派人传信给长乐宫?”

“回皇上,没有!”

“呵呵,他倒是长情。英雄难过美人关,十七啊十七,你这一生就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皇帝接过茶水,美美地喝了一口,“来人啊,通知皇后,朕今晚就宿在长乐宫。”

苏沐羽回府后的第四天,尚书府传出消息,说是许绮兰和苏沐铮都被传染了芥草毒,就连回尚书府探亲的苏沐烟也未幸免。这个消息传到宫里的第二天,丽嫔也被诊出感染芥草毒,全身溃烂,面容被毁,御医们束手无措,丽嫔过得是生不如死。

北堂辰傲听到消息后,先是一怔,旋即笑了,“没想到尚书府的三姨娘也是个工于心计之人,她们母女商量好的,时间和药量都卡得刚刚好。”

司徒隐不解,“王爷这话何意?”

“三姨娘先在尚书府放毒,感染了太子妃后,王妃再进宫给丽嫔下毒。这样,众人都会以为是太子妃进宫里传染给的丽嫔,王妃就撇得干干净净,无人敢质疑她。”

“可是……三姨娘那边总得有个说法吧。”

“齐胪袭击王妃时,三姨娘也在场的。她可以说是被齐胪传染了,然后再带回尚书府传染给他们。齐胪之事太子妃也参与了的,她自然不敢太过责难三姨娘。”

司徒隐还是没有透彻理解,“如此一来,三姨娘自己也染上了芥草毒,岂不受苦。”

“做母亲的,为了女儿有什么苦不能吃。”北堂辰傲奋笔疾书,写下“难得糊涂”四个大字后,淡淡笑道,“三姨娘应是能解芥草毒的,不过她打算好好折磨尚书府的人,只会放轻药量,慢慢拖着。连御医都解不了的毒,她能解,尚书府以后谁还敢给她脸色看。如此一来,她在尚书府翻了身,还顺便把他们这群人狠狠地涮了一把。”

司徒隐听得将信将疑,却不好再问下去。

他有心打听尚书府的消息,果然不出北堂辰傲所料,在尚书府一众人等感染了芥草毒的第十天,花媚娘改良了祖传秘药,缓解了众人的病情,却一直不能根治。

他们的皮肤脱了长,长了脱,如蛇蜕皮,不见脓疮却总是白屑飘泊飘泊,不痛苦,但不胜烦人。特别是丽嫔和苏沐烟,正是以色事人的时候,却在这个时候感染芥草毒,就算治好,她们的夫君也会敬而远之,坚决不肯碰她们。

这日,苏真儒亲临拢花院。

“媚娘,齐胪之事我确实不知道。烟儿做错了,我这个做父亲的替她向你道歉,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苏真儒说得并非假话,他正打着脚踩两只船的万全之策,怎么可能亲手毁了北堂辰傲这条备用后路。

花媚娘放下手中的菱花镜,假装听不懂,“老爷这是说什么呢?老爷还是离媚娘远些吧,万一也传染了芥草毒,可如何是好。”

“铮儿这个畜生,我一定会教训他的!他竟敢强……唉,是我们太惯他了,他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做错事。”

“王爷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无论如何,羽儿也是老爷的女儿,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看尚书府里藏着污秽之事,也不清扫清扫?”

苏真儒伸手去握花媚娘的手,却被她躲开。苏真儒无奈,只能打感情牌,“媚娘,当年我们两情相悦,无话不说,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分的?”

花媚娘终于放下菱花镜,目光炯炯有神,直视苏真儒,“大约是从老爷决定牺牲羽儿的那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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