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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席家的长女,作为大家族的子女,她反抗不了。

在她还未出生的时候,已经有无数条的道路,已经被规划好了。

她打开了车门,然后低着脑袋,她苦笑了一声,然后立马皱了一下鼻子,将眼泪咽了回去。

“辛少爷,这段时间,跟你相处的很是愉快,我想我应该回去了!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席莲慢慢的走到辛思昂的身边,然后微微闭上眼睛,嘴角轻轻的翘起来。

她用力的点了一下脚尖,想要将嘴唇靠近辛思昂的嘴唇。

这是她这一生最后的勇气。

辛思昂却本能的向后一躲。

席莲像是一只泄气的皮球,用力的叹了一口气,向前走去。

辛思昂伸手直接抓住席莲的手臂。

“我带你回国吧!跟着...”辛思昂眉毛微皱。

他何尝不知道席莲的心思,可他的心只属于隋彤语一个人。

隋彤语一个人就将他的心塞得满满的,装不下任何的东西。

“跟着他,也许就是我的命吧,我认命了,没了我,他应该没有那么疯狂了!”席莲回头歪着脑袋,甜甜一笑:“松开吧,不要总是给我错觉!”

辛思昂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下,轻轻的松开了席莲的手臂。

席莲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后昂首挺胸向前走去。

辛思昂不是神,他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用男女之情去喜欢过席莲一点点,但是看着席莲一脸失魂落魄,他的心居然微微一紧,背后有一种凉意席卷。

“这就是身为大家族子女的悲哀吧!自己的命,自己的生活,完全服务于家族,像是一滴的油,滴入了一盏油灯,只是为了让油灯不朽...”辛思昂看着席莲的背影,不由得一阵心痛:“我想我们还是朋友吧!”

“是吧!”席莲并没有回头,直接高举起手臂,用力的一挥手:“再见!”

“再见!”辛思昂站在原地,一脸的平静:“我们也走吧!”

突然辛思昂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我会将车修好,还给你!”

席莲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心里最软弱的地方被狠狠的刺痛,她抬起双臂捂住了胸口,身体开始颤抖。

泪水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了下来,她不敢回头,她生怕那一回头,自己将会忍不住留下来。

一阵柔和的威风吹过,吹动了席莲的裙摆,也是吹动了席莲的心。

她直接转头,不管不顾的向着辛思昂跑去,还没等辛思昂反应过来,用力的抱住了辛思昂。

辛思昂微微抬起双臂,却不敢抱紧那一缕的温柔。

“修好了,一定要给我送回来哦!”席莲抬起波光泛滥的双眼。

辛思昂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上前,可又停在了半空中,不敢抹去席莲的泪水。

“没事!我没事!”席莲立马抹了一下眼泪:“说好了!给我送回来啊!”

席莲转身快速跑向了辛斯宇那边,辛斯宇早就注意到了席莲,他安静的站在车前,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可是这抹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无情和冷血。

这抹笑容更像是胜利者的骄傲,是向辛思昂的挑衅。

“席大小姐!”辛斯宇微微躬身,很是绅士的样子:“都躲在后面干嘛!还不赶紧将席小姐请上车!”

药原点点头,所有人收起了枪,走到前面。

“席小姐,请!”

可是席莲紧紧的盯着辛斯宇,恢复往常那份高不可攀的清冷模样。

“答应我,你从此刻开始,不准找辛思昂麻烦!”席莲的眉毛皱了起来,认真的辛斯宇。

“席小姐,恕难从命!”辛斯宇并没有答应席莲的请求。

他也是一个高傲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过辛思昂?

“那...最起码在东瀛,不能对辛思昂动手!”席莲冷冷的盯着辛斯宇。

“这个可以!”辛斯宇微微点头:“我在东瀛的事情已经解决,今天我准备回国了!”

“好!”席莲直接从辛斯宇的身边走过,然后坐上了车。

辛斯宇依旧保持着绅士的鞠躬礼,但是他抬起头,脸无表情的看着辛思昂的背影,冷笑一声:“你会见到你想见的人,你也会感受到什么是背叛!”

辛思昂已经坐进了阿斯顿马丁,黄博远则是载着郑乾来到辛思昂的边上。

辛斯宇站直了身子,似乎是依依不舍的看着辛思昂的车,慢慢的坐进了车内。

在他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进了车内,他们跳转头,直接离开了。

席莲不敢回头,她闭上了眼睛,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她缓缓的睁开眼,眼睛还是很诚实的看向了后视镜,看着辛思昂慢慢向着他们而来。

只是他们终究是分别了。

辛斯宇的车队直接下了高架,辛思昂则是笔直向前。

“答应我!你一定要把车给我送回来!”席莲打开了窗户,对着辛思昂的方向大喊起来。

辛思昂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窗户,然后高举起手臂,竖起了大拇指。

辛思昂现在想要赶到龙隐寺快速解决掉冷夜,干掉冷夜之后,他也会立马回国。

天色慢慢的变黑了,辛思昂等人已经慢慢的靠近富山的中心地带。

富山的中心地带树林丛生,也坐落了东瀛四成的寺庙。

龙隐寺也坐落在富山中心地带,但是这个寺庙并不大,平时往来的香客也不多。

因为它位于火山旁,硫磺味极重,虽然温泉众多,但是却无人开发。

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龙隐寺其实是冷瞳的一处秘密训练所。

此时一个全身裹着黑袍,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影坐在高位上,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吊着的人影:“你的少爷马上就要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吊着的人影低垂着脑袋,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全身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而他右半边身体不断的低落血液,看起来格外的惨。

白衣男子脑袋努力的挣扎着,微微抬起,然后一脸惨笑,嘴巴艰难的张开:“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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