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揣着狐疑把它拿起来，看到上面是一个打印下来的信件。
具体就是说了月教的动荡，以及那个乌婷。
我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乌婷是无神派的人？”
“文件是这么说的，还有待考证。”
“那她如今是想做什么？”我紧皱着眉头，除神？
难不成，月千机回棺材是受了害？
“这东西是谁给的。”我捏着文件说道，里面证据确凿，还有她们之间沟通的方式。这人对于无神论的了解，应该是我们所遇到的，前所未有的。
“韩宁没有说，那就是查不出来。”
我咬了咬唇：“你说会不会是无神派里面的人？”
“嗯？”
“他们的沟通方式，以及行事方式都这般的神秘，我想外行人没有那个机会可以了解到这么多的东西吧。”
没错。
就算无神派是半浮在水面上的，因着它背后的关系，所有人都选择忍气吞声。别说去头铁的往上闯了，就是躲，还怕躲不过。
“会不会是周典？”
我想到这么一个混进去的人。
“乌婷入派的时间要比周典长远的多，看样子，他们私下里根本不知道谁是无神派的人。最主要的是……周典知道你是我无极教的夫人？”
他不知道。
我连跟他斗法的时候，都格外注重的藏起了有关归无极所有的东西。
“你说为什么无神派今年会有这么大的动作？乌婷那女人招摇做事，查她的人绝对不再少数。既然我们能深究到这里，这问题的关键迟早有一天会浮出水面。图了什么？”
“可能是没有时间了吧。”
归无极淡淡说完这句话，拉开了自己办公室的窗子，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烟。
我很少见他抽烟。
每次抽时，他也很忌讳我在身边。
我看着归无极的侧脸，雾气缭绕，黄昏后落日的余晖撒在他脸庞，蒙着一层暖黄色的光。归无极眸子低垂，睫毛微微颤着，嗫诺道：“可能，真的没时间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莫名有些悲伤。
我想问一问的，最后只是过去，环住他的腰侧，静静陪他待着。
归无极的烟草味道很独特，有一种木质的清冽，跟他衣服上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出奇意外的能给人带来安心的错觉。
我跟归无极去接乔路的时候，就仿佛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样。
乔路额头贴着一朵小红花，但是表情却不怎么好看。
“受到老师表扬，不开心？”
乔路抽了抽嘴角。
“怎么啦？”
我半蹲着身体：“学校有人欺负你？”
“不。”
乔路拒绝的飞快，片刻说道：“学校混进来一个鬼。”
我一愣，猛地抬起头，乔路说道：“别看了。她早就走了。”
“她……”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找我，柳莺莺已经把她赶走了。”乔路抓起书包，仰头朝归无极笑：“爸爸，我今天想吃大虾。”
“好。我们一起去买。”
乔路之前别说是虾了，就是一颗白菜都会斤斤计较。果然，跟着有钱人，自己的生活也无形开始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