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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专治嘴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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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宇苦笑,此次京城之行,真是给自己涨了很多“见识”。
  边上摆摊的看不下去了,凑近温宇的耳边告诉他真相:“那老太婆和小偷是一伙的,有十来号人,专挑你这种面生好欺负的下手,先是让老太婆试探你,随后倒地引起你的同情,再讹上你,跟着边上同伙起哄带动百姓的共鸣,让你不得不掏钱。”
  摆摊的瞧瞧周围没人注意,继续说道:“我们这的人都清楚,但人家人多势众,也不敢多嘴。”
  说罢,转身走回摊子,大声吆喝叫卖,不再搭理温宇。
  天子脚下,无王法耶!
  温宇怒发冲冠,上位如此,市斗小民也是这般,天理王法荡然无存。
  这不禁让他又想起了殿上御状的耻辱,苏苏失望的辞别信,胸膛怒火难平,大步走进老太婆先前进的那条巷子。
  宁舍下这条命,也要让王法立人间,否则愧对今科功名。
  摆摊的看着温宇义愤填膺地冲进巷子,不免有些后悔告诉他事情,摇头叹息:“年轻气盛,明早的街头,怕是又要有具不瞑目的尸首了。”
  巷子四通八达,拐错弯,那就是找个三五天也不见得找得到。
  温宇正犯难之际,忽见眼前晃过两道身影,拎着棍棒,跑进了左边的岔口,对于其中一人,温宇极有印象,先前拦路的就有这人,想来是那老太婆的同伙。
  温宇急忙跟上,路上顺手捡了一块板砖,以防动起手来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二人跑的极快,温宇紧赶慢赶,紧随二人到了一处古宅。
  古宅因年久失修,破落不堪,断壁残垣,斑驳的墙灰不断往下掉,蜘蛛网到处都是,尘土积了厚厚的一层。
  饶是乞丐也不愿意在这露宿,就怕美梦正酣,房屋塌落。但那些认钱不认人的溜子倒是挺喜欢,每次得手都会聚在这里分赃,毕竟谁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家在何处,免得被同伙惦记上。
  二人进了宅子,便传来很大的动静,像是打斗声,不一会就戛然而止,寂静得只剩虫鸣蛙叫。
  温宇深吸一口气,掂了掂手里的砖,猛然冲向宅子,一脚将早已腐朽的宅门踢成好几块,自己也是脚尖生疼。
  现在也管不了这些,踢碎门壮了声势,温宇举起板砖冲着院子大喊:“偷鸡摸狗令人不齿,吾乃今科进士,自是你等父母官,我特命尔等束手就擒,莫言抵抗,随我去官府认罪,我自会为尔等说清。否则,我当替天行道!”
  一口气说完,却不见屋内有人出来。莫不是声响不够,里面没听见?
  温宇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调:“别想着逃跑,你们的模样我都已经记下了,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们绳之以法,速速出来投降。”
  但屋内还是没有动静,温宇悄然靠近屋子,透着门口的破洞往里看,却不见一人,自己的那二十两纹银倒是整整齐齐码在地上。
  难不成歹人被自己的气势吓跑了?
  温宇正要推门进去看个究竟,突然眼前一黑,有人从后面伸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温宇猝不及防,吓得一激灵,手上的砖掉在了地上。
  缓过神后,温宇却极为镇定,毕竟也算是见过世面了,他背对着那人,出言喝道:“谋杀朝廷命官,罪诛九族!莫要自误,越陷越深!”
  后面的人也不言语,只听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声音清脆悦耳,是姑娘家的笑声。
  温宇疑惑,抓住了蒙住自己的手,手背柔嫩似水,软若无骨,手指修长,像是从未沾过阳春水,确定是年轻姑娘的手掌。
  温宇掰开姑娘的手,顺势转过身去,二人离得近,二人的比较正好对上,抵鼻而视。
  双目对视,那双灵动的眼睛,刻进了温宇的心窝里。
  因为笑而弯成了月牙儿,明亮的眼眸透着思念,转而泛红,眼眶湿润,泪水透着光亮,打着转不肯滴落。睫毛细长,随着眼睑抖动,却不眨眼,生怕眼泪水不争气地留下,更怕眼前的人如泡影般消失。
  若不是边上有人看不下去,咳嗽提醒,二人怕再也挪不开彼此的视线。
  温宇也是干咳一声,后退一步,定睛看去,正是关芸,巴爷二人。
  巴爷在旁哈哈大笑:“小姐,若奴才不提醒,你的眼睛怕是要长到这小子身上去了。”
  关芸红了脸,娇羞地踹一脚,捂着脸转过身去,不好意思再看温宇。
  温宇也是干笑一声,连声告罪:“在下失礼,失礼。”
  先前算命摊前的正是这对主仆,眼见温宇被人算计,却因苏家一事,没有勇气相见。
  只能是迂回相助,跟着那伙人到了这座古宅。
  关芸出现在众人眼前,就被识破了女儿身。
  先前那小偷算是带头人,排众走出,看着关芸邪笑。
  “哟,好一位美丽的公子哥,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废话少说。”关芸皱起眉头,对眼前这人感到极为恶心,不愿多说,“把钱交出来,此事便了。”
  钱可是他们的命根子,一听这话,那伙人神色狰狞,面露凶相,慢慢靠近关芸二人,只得一声号令,直接擒下。
  小偷神色阴鹜,凶相毕露:“在这地界,还有人敢多管闲事?要知官府主簿是我舅姥爷。”
  关芸嗤声笑道:“区区主簿,竟能护尔等如此嚣张,可笑。”
  “笑吧,再多笑一会。”小偷不怒反笑,“待会被我等兄弟擒下,扒了衣服,看你是笑还是哭。”
  边上的同伙按耐不住,着急地催促小偷:“三手哥,这娘皮可真水灵,我这辈都没见过这般俊俏的姑娘,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瞧那,我两只手都不一定抓的过来。咱抓紧下手吧。”
  众人纷纷点头,像是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眼睛绿的发光。
  老太婆哼了一声,也不言语,退到后面,眼睛盯着巴爷看个不停。
  小偷咽咽口水,也是极为赞同:“瞧这体态,想来还是雏,待会我先来,你们先憋着。至于这老头,剁碎了喂狗。”
  “小的们!”
  “在!”
  “老天爷白送一娘们过来伺候咱,该怎么办?”
  “不用白不用,用个够!”
  “哪还愣着干啥,上!”
  随着一声号令,众人怪叫着冲了过来。
  关芸捂着鼻子,厌恶地看着他们,头也不回地吩咐巴爷:“牙齿全锤碎,少一颗,你就别回家了。”
  巴爷早就忍耐不住,答应一声,孤身就冲进了人堆。
  一群是无所事事,只知偷鸡摸狗的鼠辈。一人是久经沙场,一身武艺的正规军。
  若非以百计的人海战术,否则哪能是军人的对手。
  自从上次巴爷受了家法,挨了杀威棒,痊愈之后就没动过手,正是手痒之时,且对自家小姐出言不逊,丝毫没有顾及,犹如虎入羊群。
  左手格挡,右手便是猛击对方牙齿,只消一拳,便有一人倒地捂嘴抽搐,场面极为残忍。
  小偷见势不妙,仰天吹哨,不一会四面八方有涌进一群人。
  关芸避身一旁,来人也不追赶,怒喝一声,加入了混战。
  巴爷是越战越猛,兴起抓住一人,当成棍棒抡向众人,扫落一大片,当即抬脚重重踩向其面门,响起阵阵噼里啪啦牙齿脱落声。
  众人吓破了胆,哪里来的天煞星,就欲逃窜。
  溃败之人,毫无斗志,巴爷更是得心应手,大步追上,拎起衣领便锤碎牙齿。
  也没多久,那伙人尽数躺在地上,捂嘴打滚,疼得都来不及哀嚎。
  “小姐,还有个老太婆,如何?”巴爷还不尽兴,揪起满脸恐惧的老太婆,跃跃欲试。
  “说了,少一个,就别回家。”
  “得嘞!”
  话音刚落,老太婆趴在地上捂着嘴,鲜血渗过指缝不断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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