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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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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她就有些气闷,狠狠的横了司溟一眼,可因为眼角眉梢带着的一点笑意,让她这一眼不像是生气,反倒更像是撒娇似的打情骂俏。

被她横着一眼,惹得司溟又低声轻笑了一声。

虽然心底对许如云母女以及之前谋害司溟的姑姑和小叔叔被如何处置有几分好奇,可许笙笙这种事问容依依也一样,她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和司溟难得的独处,忍不住盯着司溟的侧脸,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轻笑,许笙笙看司溟的时候,司溟已经握着筷子,帮她仔细的将青椒肉丝里面的青椒挑拣出去。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不论是什么都能让他们发出会心一笑,司溟和许笙笙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看到被整齐放在一旁的青椒丝,许笙笙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不知道你这个保姆我要一个月付多少钱才能雇得起,就雇你天天给我挑青椒和胡萝卜,还要罚你把青椒和胡萝卜全都吃下去。”

之前司溟让许笙笙挑青椒,自然也是因为他并不十分喜欢吃青椒,许笙笙也清楚这一点,她不过是说笑,却见司溟皱着眉头,夹了一筷子青椒填进嘴里,随即皱起了眉头。

看他如此,许笙笙慌乱地伸手去拦,手指被温热的唇含住,弄得许笙笙指尖和心头都有些发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蚊虫轻哼一样,小小声道,“今天晚上几点走?”

其实她很想直接问司溟能不能不走,可低头看到餐盘才想起这是在节目组,住的都是宿舍,司溟若是不走,能住在哪里?

何况刚刚已经在宿舍里在人后亲近过,这会儿将司溟留在节目组,哪里还有人猜不出来他们在节目组里做了什么?以后还要她在节目组怎么做人?

“想让我不走,嗯?”那一声声音低沉的尾调勾得许笙笙越发心痒,她垂着头,脸色胀红,本想说出否定的话,可否定的话在舌尖绕了几次,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你想怎么表示一下,留住我?”她这点小心思,司溟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问完之后,显然也没想要她回答,司溟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沉吟了一小会儿才终于说道,“我最多能在这里待到晚上十点。”

几乎是有些急切的扒着司溟的手,也去看了一下司溟手腕上的腕表,许笙笙看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多了,这就意味着她和司溟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半小时,在她时时刻刻都和想和司溟粘在一起的现在,这点时间哪里够呢?

她既欣喜于司溟还能和她一起待一个多小时,也为司溟只能待一个多小时就要离开而心烦意乱。

“过两天再来看你。”可当司溟在她耳边轻声承诺之后,许笙笙心情骤然阴转晴。

她有些急切的追问道,“过两天是过几天呢?”

两天这量词很是微妙,许多人的过两天说的都是过几天,她眼巴巴的看着司溟,终于从司溟的薄唇中听到了她想要听的话,“后天或者大后天,会再来看你。”

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往司溟身边凑了凑,司溟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后颈上,揉了揉她的后颈,司溟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声音有些发沉,“在节目组,不要委屈自己,不要给司家丢脸,不要被人欺负。”

他连着说了三个不要,许笙笙都立马点头。

“至于洛家,我会让他们付出应付的代价,这就是他们轻视司家的下场。”

“洛荣华代表不了洛家,我看洛家许多人对她也颇为反感。”就算是十分讨厌洛荣华,许笙笙还是顾不得和司溟腻歪,立马坐直了一点,严肃认真地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看你和洛家二叔似乎关系还不错,我忘了听谁说的,说你们两个是忘年交。”

司溟微微点头,“但这不能让洛家免于惩罚,尤其是洛家二叔,早就说让他把洛荣华送到国外去,他始终不肯,非要洛荣华惹出更大的祸事才能下这个狠心。”

听到这话,许笙笙难得的沉默了,就算让她附和司溟,用现在恋爱中智商不足的头脑无脑追捧司溟说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什么。

洛荣华到底是洛家二叔的亲女儿,她在长辈们面前表现的还颇为乖巧,做父亲的自然不会像做哥哥的这么狠心,洛家二叔自然也不会像司溟之前那样,将不够乖巧听话频繁惹事的容依依送到国外去。

许笙笙想到了容依依,司溟就也想到了容依依,看向食堂另外一个不算太远的角落里,正在和萧飒几个人对视,目光中隐隐带着一点火花的容依依,司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难得多说了几句,“父母去了之后,爷爷那段时间正忙,我和沁雅两个人,在司家也算是步履维艰,说不心疼她是假的,可是该教育的时候就要教育,就算教育不好也要关起来,不能让她在外面惹事。”

对亲妹妹都这样说,许笙笙忍不住想起之前道听途说的关于司溟的一些事迹。

她经常能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司溟心狠手辣,整颗心脏都是黑透了的铁做的,一点都不留情面,即使是对亲妹妹容依依也是如此。

还有人说司溟若不是这样,也不能从群狼环伺中,以左手受伤的巨大劣势夺得司家继承人的宝座,因为司溟的左手受伤和她多少有些关系,所以许笙笙从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甚至还因此心疼司溟,觉得要不是外人口中的心狠手辣,司溟还不能重回继承人的宝座,可同样的一句话,在以往,是许笙笙心疼司溟左手受伤,多吃了许多苦,在得知司溟的父母去是很早之后,就更多了几分心疼,可同样一句话,在此时此刻让许笙笙觉得全身都有些发冷。

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一直以来司溟对她都颇为偏爱,可是之前被赶出司家,又见不到司溟,联系不到司溟的那些经历。

始终像是一根刺梗在她的心头,此时那根刺又被刺得深了一些,让她的旧伤口又流出新鲜的血,让本来已经麻木的痛处又体会到了新鲜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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