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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是我让她有快感的,你从未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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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帘遮住的狭窄窗户外,隐约有呼啸而过的大货车,闷闷的碾压着路面。又似有什么不堪重负的小物件给碾碎,细若游丝的噗呲声,在静谧的深夜竟也给听见。

安厚宇就略仰头看天花板垂下的简陋日光灯管,他的两只手拢进张小妍凌乱卷曲的长发里,由着她的乱发裹缠他的手,酥酥的触着他腹部。安厚宇今夜的愉悦感来得又艰难又痛苦,不似之前血脉喷张的直线上升,张小妍的唇齿依旧温暖,她的鼻息也依旧撩拨他心思,只是稍上来点儿心猿意马的悸动便给米芾如冰般的冷漠冲到转瞬即逝。安厚宇两手就不自觉拢紧张小妍头发,张小妍的唇间随即就渗出低吟。

米芾对安厚宇的全身心取悦无感甚至厌恶,这让安厚宇莫名的又寂寞又惆怅。

安厚宇早已习惯他独有的思维模式,他和米芾结婚后,每次都能让米芾在做……爱时身心愉悦,欲罢不能,这种掌控驾驭的过程比快感更让安厚宇愉悦。即便后来再有别的女人,安厚宇还是享受这种过程。米芾未患宫颈癌前,有安厚宇喜欢的丰腴妩媚之美。后来患宫颈癌接受各种治疗直至切除子宫卵巢,米芾日渐消瘦憔悴,反而生出来苍白的病态美,同样刺激着安厚宇的感官神经。

五年前,医生千叮万嘱的夫妻生活注意事项时,安厚宇未动声色,但他心里是绝望的,认定他和米芾之后的生活相当于古代皇宫的太监和宫女对食,也许会有别的女人,但关乎家庭稳定及米芾态度,还须从长计议。

五年后,安厚宇反而记起医生千叮万嘱的夫妻生活注意事项,他更期待那种压抑而不的畅快的过程。但米芾却没给他机会,先是把他踢下床,又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与五年前,甚至更以前的米芾相比,判若两人。

安厚宇喟然叹息,推开张小妍,背过身迟钝的整理衣衫。

“你今晚怎么了?”张小妍无措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问着。

“没事儿。”安厚宇心不在焉的应着,待他转过身对着张小妍,手里已多出一个简易信封,似装了不少东西,安厚宇不吭声的拽过张小妍的手,把信封放到她手里,又轻轻拍拍张小妍的肩膀,转身就走。

“这是干什么?”张小妍喃喃自语,她的手依旧保持安厚宇给信封时的姿势,倒也不像给侮辱后的恼怒,更像是某种幽怨的叹息,甚至又像在说客气话。

“年底安然和马芸就该拼高考模拟考了,用钱的地方多。”安厚宇头也未回,停在门口只淡淡说完这句,就扭开老旧的防盗门走出去。

张小妍就站在黑暗里,咬着手指甲,看着另只手里的厚信封。过去好一会儿,张小妍就笑着抹抹眼睛,转过身整个人扑倒床上,给被子盖了脸,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呜咽着。

钟离背对着林浩然在西餐厅的过道徘徊好长时间,焦躁无措的走动着,平复他的情绪。

林浩然鼻青眼肿的靠在酒柜前台,用餐巾纸清理鼻血,他的浅色衬衫和风衣前襟,尽是半干的血点。林浩然重又拽过白兰地酒瓶,却找不到玻璃杯,索性放肆的直接对着酒瓶喝起来,他和钟离的战争才刚开始,若不喝到麻木自己,林浩然想过会儿他真心使不出更卑鄙的杀手锏。

“你走吧。”钟离似调整好了情绪,转身看林浩然,眼底依然还有怒意,说话声音倒真是给情绪压住了,归根究底,这件事儿确系他那晚冲动后的蝴蝶效应,钟离虽也未想好如何收场,但他不想再深究,以免最后三败俱伤,无法收场。

“钟离,我奉劝你,最好能把我打到不能说话为止……不然你会后悔的。”林浩然拎着白兰地瓶子,肆无忌惮的朝钟离走去,他豁出去只争朝夕,只是还未走几步,他就踉跄到腿软,林浩然就想他应该是醉了,醉了,做再缺德再无耻的事情,也不会有罪恶感,就像阮荆歌根本不记得那晚是他林浩然。

“我和你林浩然是不一样的人,我绝做不出没底线的事情!”钟离冷淡的盯看着醉醺醺停在他面前的林浩然,一字一顿的说着,“我既然让你走,就不会再为难你。”

“是吗?”林浩然挑衅般的嗤笑,眯眼更凑近钟离的脸,情绪失控的嚷着,“把荆歌那丫头还给我!她本来就是我的!”

“你醉了,回去吧。”钟离避开林浩然,他的声音反而缓和,也许是林浩然的绝望和某种无可奈何让钟离心下恻隐。

“钟离,你不可能让荆歌幸福的,但我能!我比你……真的比你更能让那丫头幸福!”林浩然给白兰地熏醉的脸更凸显了鼻青眼肿的伤处,他焦躁的又凑近钟离说着。

“我爱荆歌,当然会让她幸福,这事儿不劳你费心。”钟离淡淡的说着,看似搀扶住林浩然,却是在强势的往西餐厅外面送他,直至把林浩然搀扶到西餐厅门口,钟离推开门,做出往外请的手势,“你真该走了!”

“那晚……是我让她有快感的,你和倪安波从来都没给过她的感觉,是我让她有那种感觉的……”林浩然拽住西餐厅的扶手不动,他还是未能彻底醉透,说这话时,林浩然就想着他早晚会给雷劈到地狱。

钟离的呼吸瞬间粗重,他放开推西餐厅门的手,并未看林浩然,骨节握拳给握到脆响,皓白的贝齿竟真的把蓄满柔须的薄唇咬破,血滴如穿线的珠子,一条线般的往下坠落,西餐厅的门惯性的慢慢悠悠的来回转着。林浩然依旧站着不动,静候钟离愤怒的拳头,林浩然想的很清楚,钟离越愤怒就表明他越介意阮荆歌和他林浩然那晚在西餐厅的半晌醉欢,他夺回阮荆歌的希望也越大。若钟离今夜把他打到重创最好是爬不起来,林浩然甚至能肯定,阮荆歌和钟离的婚姻维持期不会超过三个月。

林浩然思绪还未理顺完,钟离的拳头就风驰电掣的朝他面前挥来,林浩然就幸福的闭上眼睛。随即就是砰的碎裂声,林浩然却没感觉到疼痛,他蓦地睁开眼,就看到西餐厅的玻璃门给钟离的拳头打碎,玻璃碎片四溅,钟离的手上全是血,他愤怒如火的眼神依旧在怒斥林浩然,躁动的呼吸如野兽般窜动。

“我刚才说过,我钟离和你林浩然是不一样的人,我绝做不出没底线的事情!我既然让你走,就不会再为难你,你走吧!”钟离强抑着暴怒,丢下冰冷的话,转身朝西餐厅里走去。

“唉……”林浩然用力晃着熏醉到晕眩的脑袋,他不确定自己喝醉了还是钟离喝醉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刚才他说的话,都不会忍气吞声,林浩然急了,他脚下拌蒜追不上钟离,只好朝钟离的背影嚷着,“喂,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钟离你是男人吗?你要是个正常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情,我……”

钟离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林浩然,他的拳头依旧握到青筋暴起。

“我趁人之危、下作卑鄙,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林浩然急不可耐的往钟离眼前凑,钟离是他唯一突破口,绝不能功败垂成。

“林浩然,你之前也说清楚过,荆歌那晚喝醉酒,误把你当我,就算她……”钟离的抿紧嘴唇,又开始有血渗出嘴唇,他的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钟离竭力镇定着,再次盯看林浩然,“就算她春宵如梦,极尽欢愉,她心里想的还是我,她记住的感觉,也是我给她的,这就够了。”

钟离说完,转身依旧朝西餐厅后厨走去。林浩然僵在原地,他给酒精麻木的意识再次迟钝,机关算尽太聪明,钟离最后的话更重创了他,林浩然就怒不可遏的朝钟离的背影冲过去,两人撞到西餐厅的后厨门口。

“你打我啊?我让你打我啊!”林浩然揪住钟离的衣衫,疯了似的摇晃着。

钟离动也不动,淡淡的看着癫狂的林浩然,他的眼神似在看困兽犹斗的受伤动物。林浩然就给钟离眼神里的怜悯激怒,他再无法自持,挥拳打向钟离。

养生SPA会所,弥散着泉水制成的清冽水雾,把泡浴堂模糊的像仙境。

泡浴堂设置了多个橡木浴盆,每个橡木浴盆之间,坠着各色的珠帘隔着,周围还错落有致的摆着各种青翠葱郁的花草盆栽。静谧空寂的泡浴厅,只偶尔听到拨弄水的声音,还有各色珠帘给泡完浴的女人起身碰到的声音。

阮荆歌闭眼躺在撒满各色玫瑰花瓣的橡木浴盆里,温暖的水不时微漾着她的脖颈处。阮荆歌始终后仰着头靠在橡木浴盆的木板壁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女明星kimi裹着浴巾悄无声息的进入泡浴堂,她凹凸有致且性……感的身材就算裹着浴巾亦是别样风情。kimi走到有人给备好的标明海盐浴的橡木浴盆旁,伸手试过水温,就蹙眉张望找服务人员调水温,就瞥见旁边橡木浴盆里假寐的阮荆歌。

“还真是巧。”kimi无声笑笑,慢慢松开浴巾,抬右腿试探性的迈入海盐浴。

阮荆歌侧过身,整个人就慢慢往水中滑去,撒满玫瑰花瓣的水开始泛水泡。然后,阮荆歌就整个人沉没到橡木浴盆的水中,水泡就愈发急促的浮动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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