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你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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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烈呵呵一笑,“你打算给多少租金?”

“随你开口,只要是我能承受的范围内,再贵也租!”

景烈被唐悠悠话里的绝然给吓了一跳,微微蹙眉,看着向唐悠悠的目光,若有所思。

“你想住我家,也不是不行。只是你那点钱,我看不上,换点别的或许我可以考虑。”

唐悠悠漂亮的眉头微拢,“你想要什么?”

景烈突然凑近了说:“你约安楠出来吃个饭吧。”

他已经许久没见到叶安楠了,虽然不想让她受到刺激,但想见她的想法,却是每天都在挠心挠肺的咆哮。

唐悠悠夹牛肉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愣了几秒钟才回道,“不行!”

景烈吊儿郎当的一摊手,“那就没得谈。如果等以后安楠恢复了记忆,知道我让你住我那里,心里肯定会有芥蒂!”

他的借口真烂,已经用过一次了,现在还用。

唐悠悠放下了筷子,看他的目光像看智障。

“安楠不会在意。我说不行,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池逸辰根本不会放她出来。”

景烈招来服务生,重新换了份牛骨汤,慢慢浅啜着,“池逸辰不会一直关着她的,这么久,已经是安楠能忍耐的极限。”

唐悠悠拿起个高原蒸土豆,恨恨的咬了口,一想到可能还在她楼下守着的白卿寒,牙一咬,“成交!”

*

要出去旅行,最高兴的,非糖糖莫属。

在她有记忆的人生里,就从没出去流行过。

唯一一次在外面去玩,还把叶安楠给搞丢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晚上池逸辰回来的时候,她高高兴兴的等在门外,车门一开,就扑了过去。

“爸爸。”

自打叶安楠出院,回到池家,糖糖就没在门口来等过他了。

他高兴的弯腰,架着孩子的腋下,把她抱进怀里,坐在臂弯。

刚坐定,糖糖就圈着池逸辰的脖子兴至脖脖地问:“爸爸,你想好了要带我们去哪里玩吗?”

池逸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叶安楠,笑笑,“糖糖想去哪里?”

“爸爸妈妈想去的地方,糖糖都想去。”

池逸辰宠溺的抱着孩子朝叶安楠走去,声音温柔低磁,好听极了,“那好,晚上爸爸再和妈妈研究一下,决定好了再告诉你好么?”

“嗯。”糖糖便劲的点头。

到了叶安楠跟前,她挣扎着,从池逸辰怀里跳下来,俏皮的眨巴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妈妈在家里想了爸爸一整天,想得连饭都没吃多少呢。”

她说完,就咯咯笑着,天真的小脸蛋上,一对浓眉在笑意的扩张下舒展微挑,圆溜又水润的大眼睛像会发光,明亮极了,时不时的,又会有些许稚气的沉邃自里面闪过。

叶安楠有瞬尴尬,她只是这两天胃口不好,谁知会被孩子说成这样。

糖糖消失在视线内,叶安楠愣愣,侧头,看向池逸辰。

只见他唇角微松,有丝轻盈的弧度在荡漾,眉梢眼底,蕴着淡淡的柔情和愉悦,浓眉轻挑,眉眼似乎都带着笑。

那神色,与糖糖刚才的小表情如出一辙。

叶安楠看着看着,就恍惚起来了。

池逸辰微微侧身,沉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身体不舒服?”

叶安楠牵强的笑笑,这才想起糖糖进去前说的那句话,神色有些尴尬,“没有,就是感觉不怎么饿。”

答了一句,她转身,欲往屋里走去。

池逸辰脚下不动,修长结实的手臂一探,勾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安楠,我知道,你是太无聊了,可是再等等。过完这一周,我们就去度假,回来后,你再跟着我一起去上班。接触的人多了,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叶安楠依旧浅淡的笑,其实,她这段时间已经不算无聊了。

她在练习画图,毕竟几个月不动笔,手和脑子,都有了生疏感。

想投杂志的那份图纸,昨天之前看着还满意,今天再看,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抬头看他,而后轻声问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阿辰,你有没有遗失过什么兄弟姐妹的?”

池逸辰被她突然的问题问得一愣,“没有,怎么了?”

叶安楠笑笑,“没事,就随口问问。”

两人在门口腻歪着,糖糖躲在屋里偷看,小手捂着小嘴,咯咯的笑。

叶安楠一阵尴尬,赶紧推开池逸辰,佯怒的瞪了糖糖一眼,快步进屋。

池逸辰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股市开盘前半小时的集合竞价一开始,持有易氏的股票股民像约好了般,集体挂了抛售单。易氏股市操控冲部放出的股票,也无人问津,以至于,还没股市开盘,易氏的整支股票就毁灭性的全部抛单,单一性到开盘跌停。

而这次,已经不单单是损失金钱了。

股票抛售太多,在市面上动荡,自己又无钱回购,连续跌停几个板,易氏很快就会被证监会的人入驻调查公司资金状况。

易氏近几年经营不善,已经好几年呈亏损状态,为掩盖这一事实,易柏年早就让人在财务账上做了手脚。

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他哪敢让人来查。

会议室里,易柏年一脸急怒的来回走动,底下坐着一干股东,也是面沉如水。

“老易啊,公司变成这样,可以说全是由你女儿引起的,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们一个交待,那就别怪我们这些老兄弟不顾交情,只能把手里的股票卖出去,尽早脱身了。”

“是啊……再这么亏下去,我们手里的股份不但换不回丁点儿钱财,还有可能为此负债累累。老易啊,我们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我们也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呐,总不能因为无力回生的股权而拖累家人吧?”

易柏年闻言,心里暴怒窜起,胸膛也因怒意剧烈起伏着。

他的脚步停下,怒目赤红,瞪着会议桌前坐着的一干股东,“现在易氏的股票,就是你们相卖,只怕也没有人要买吧?”

有股东呵呵笑起来,“你也太过自谦了,破船还有三千钉呢,何况我们这种屹立了几十年的漳城经济支柱?哦,不对,经济支柱早就不是我们了,是池氏,不过,像我们手里的专利,成熟的生产工厂,以及管理人才员。这些东西,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花钱都卖不到。如果放出消息去,只怕想要的人,还不少。”

易柏年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混账玩意儿,就是吸血的蛭虫。

当初易氏赚钱的时候,哭着求着,都要分一杯羹到手里,一遇上问题,这才第几天,就已经打着倒卖易氏的念头了。

他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我易氏是家族企业,你们手里的那点股票,还想撼动我们易家在公司的说话权吗?!”

有人冷笑着说:“易氏是家族企业没错,可传到你手里,易家出了多少个败完玩意儿了?就上个月,你侄儿,不是因为赌债,才把手里的股票卖出去吗?我可听说了,与我们单竞争了几十年的苏家天天往银行去,已经在秘密商谈借贷拿下我们手里的专利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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