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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喊一声老公,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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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戒指,不过空空如也的脖颈让我很快的想到那枚戒指已经还给了戒指的主人,而我现在就是手无寸铁的弱势群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晓静白白送死啊!

我随便的从角落里操起一个什么家伙,对着小桃的脑袋就要砸下去,这时那稚童的声音再次响起,“砸啊,反正又不是我的肉身,看看到时候谁比较吃亏。”

“你放了宋晓静!”

“放了她?凭什么,她可是自愿喝的汤。”

我把心一横,“你附上小桃的身不就是想要找适合的子宫转世投胎吗?她没怀孕你带着她只会白白便宜了那些孤魂野鬼,可是你并得不到什么好处,但是我不一样,我怀孕了,你放了她,我跟你走!”

稚童似乎并不相信,她隐藏在小桃的身体里,然后朝着我走来,不过她的手指是中掐着宋晓静的脖颈,站在我面前,她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有些兴奋的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小桃把宋晓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听见宋晓静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她冲我摇头,“程璐,别别去。”

隐藏在小桃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暴躁,对着宋晓静就是一脚,我眼睁睁的看着宋晓静的头撞在了椅子腿上,肿的老高。

“我都答应你了,你别伤害我的朋友,若是你还伤害她,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有转世的机会!”

“和一个鬼你讲什么大道理啊!有这功夫还不如把你手指头咬破,”这一摔倒是把宋晓静摔清醒了,她冲着我喊,“趁着她还在小桃的身体里,把人血点在小桃的身上!我从前听阴阳师说过,这招能封印她的法力。”

说的容易,十指连心,我怎么也下不去嘴!这时宋晓静一发狠,拉着我的手掌上去就是一口,我疼的吱哇乱叫,不过当血迹溅到小桃身上的时候,那个小鬼的气焰的确是消了不少,可是因为血迹太少,很快那个小鬼就变本加厉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说你还不如别去惹他,就让我乖乖的和他走,反正他的目的不就是要投胎吗?”我把宋晓静扶起来,然后快速的把手抽离,生怕她再给我来那么一下子!

宋晓静气的直跺脚,“我说程璐,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以为阴胎活不了,你还能活成?你现在的精神气可都是和阴胎联系着呢,若是他死了,你也有事!”

听到这,我不禁想起黎轩临走的交代,他说让我护着孩子周全,那是不是在变相告诉我要保护好自己呢?答案无从知晓,我现在只能是想办法来解决问题。

我们的宿舍是偏楼,现在四五点的时间,房间里就已经黯淡的不行,不过我知道在走廊的尽头处,应该是能找到太阳的,都说鬼魂最怕阳光,我现在要是能带着宋晓静跑出去,就很有可能获救。

为了一线的生机,我只能试试看,我给宋晓静递了个眼神,然后我冲她喊,“你懂个屁!我身体属阳,腹中的胎儿属阴,他要是不死,我才会有危险!你赶快给我滚!”

宋晓静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也开始和我对骂,我们俩从宿舍最里面打到了门口,期间那个附在小桃身上的小鬼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大概是觉得我们就是任他宰割的鱼肉,所以也不急着打断我们。

离宿舍门最近的地方,我大喊一声,“跑!”

然后我和宋晓静夺门而逃,我本以为那个小鬼会追上来,谁知道后面压根儿就没有脚步声。

跑了一会儿我才发觉不对,我记得从宿舍出来就看见了那个垃圾桶,可是跑了好半天,那个垃圾桶还能看见,而且走廊里静悄悄的,往常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我拉着宋晓静停下来,“别跑了,我们好像鬼打墙了!”

宋晓静也觉得不对,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对我说,“程璐,你不该那么冒险,这小鬼本来就怨气深,你又耍他,等会儿他肯定会更难缠的。”

说话间,我们身后响起了一阵拍皮球的声音,回过头,我们看见小桃站在不远处,上下的拍打着,只不过她手里弹跳的并不是球,而是一个骷髅头!

我和宋晓静紧紧的靠在一起,宋晓静哆哆嗦嗦的问我,“她哪来的骷髅头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的目的是我,等会儿你找机会逃出去。”

宋晓静哭了鼻子,“说什么呢程璐,我不能抛下你一个人跑的!你看看这生死关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讲求原则,试试招呼下你胎儿的爹好不好?”

“不行,这样藕断丝连的对谁都不好!”

“你求他也不单纯是为了你自己啊!那鬼爹不是说了,谁要是伤害他孩子,他就会出现的吗?你试试喊喊他!”

我也不想就此交代在这,于是清清嗓子,喊了一声,“黎轩。”

我感到面上拂过一阵冷气,但是却并没有声音回复我,我试着又叫了一声,“黎轩,是你吗?你在吗?现在有小鬼要杀你儿子,你要是再不出现就晚了!”

可是仍然没有人答复我,宋晓静紧张的看着我,“那鬼爹的倔脾气不是把你的消息都屏蔽了吧?”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求人办事嘴甜点!”

“黎轩,求求你帮帮我。”我有些紧张,这种感觉相似回到了最初,我和黎轩梦里相见的那个夜晚。

“黎轩?好像是个很生疏的词汇。”

“那”

宋晓静在一边急的要命,“程璐,你就喊一声老公,能死啊?”

是不能死,但是我觉得我的脸皮都要没有了,心里装着的明明是许初空,可现在偏偏要对着另一个男人喊老公,是多别扭的事啊!

可是谁让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是个特别开明的人,生命和脸皮,我果断的选择了脸皮,然后用甜八度的声音喊道:“相公,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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