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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便去母留女!【拜谢大家支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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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那便去母留女!【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冬日清晨
月朗星稀
勇毅侯府跑马场上,
徐载靖收住了手里的长枪,看着软倒在地的狄菁疑惑道:“今日你这力量怎么如此之软?”
听到此话,旁边几个侯府亲兵笑了起来。
“你们也是,怎的都如此软脚。”
徐载靖一番话问下去,亲兵众人有的低头,有的羞涩的看向别处。
一旁的青云说道:
“公子,昨日狄大哥高升,他们都去潘楼庆祝了,听说狄大哥被绮云楼魁首给破了童男之身了.”
“哈哈哈”
“噗呲”
“是,公子。”
看着笑闹的众人,一旁的祝庆虎只是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
“跟着礼部的官员,他们是外邦人。”
听到此话,祝庆虎道:
“这个我不知道,因为咱们都没试出靖哥儿的底细,但是昨晚潘楼上的那群白高国人,随便一个都不是你能打得过的,尤其是他们身后还跟着礼部的官员。”
后面的冯大宝快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道:“尉校,昨晚遇到的白高国那群人和公子比怎么样?”
思虑过后,
“我呸!没喝酒,人家姑娘的腰你都不敢搂!只敢过眼瘾!”
“我我又不是第一次!我可不是童男!”


“走,回去吧。”
说着话,徐载靖挥舞着长刀,朝前走去,跑马场边有一溜十几根马腿粗细的木桩被插在地上的,。
回想着那几人看自己的时候,自己脖子后汗毛冷飕飕的感觉,祝庆虎也找到了直觉示警的源头。
身材粗壮的冯大宝举着圆盾,用边缘蹭了蹭脑袋上的兜鍪,嘿嘿一笑。
但在汴京,他们应该不敢怎么样的。
而且,还不止一個,那一行人里至少有四五个这样的。
祝庆虎点了点头。
倒在地上的狄菁站起身道:“叶放,你小子还笑?昨日喝了点酒,眼珠子都要把人家姑娘抹胸给扒了下去了。”
“公子,他太可惜了!我如若有此本事,让我加官进爵我也乐意呀!”
听到祝庆虎的话语,冯大宝没再纠结与此事,被祝庆虎陪着解了手,后面就都是和姑娘们的美妙记忆了。
冯大宝走着,想到了昨晚之事,
如此无礼,这让他有些生气的要上手抓那人的衣领,却被那人一手打开,正待他要挥拳的时候,祝庆虎却在后面拉住他后朝他摇了摇头道:
他在潘楼喝了酒后正好出了雅间,看到有一行人走来,他特地让到了一边,但还是被撞了一下。
故,他跟着喝了酒的冯大宝出了门,还及时拉住了冯大宝的拳头。
祝庆虎说完朝厢房走去,
见识过大场面的;
有过九死一生的经历;
祝庆虎朝前走去,
回想昨晚的事情,
因为在潘楼突如其来的示警直觉,所以祝庆虎不但对自己,也对袍泽们多留一下心,
能有这帮人跟着,那礼部官员陪着,看来不是什么小人物。
说完,徐载靖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从上面取过一把开刃长柄刀后缓缓的挥舞着熟悉招式,随后动作越来越快。
冯大宝接触的那一行人,祝庆虎一眼看去,感觉上就有些不对,因为他似乎遇到了同类!
那种历经战阵;
狄菁看着自己拿着都有些费劲,份量重的有些过分的长柄刀,它在徐载靖手里如同木杆一般的挥舞
狄菁轻声道:“尉校,公子这练的是斩马刀?”
“哈哈哈哈”
心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以及极其自信自己能干掉任何对手的同类。
“还有你,冯大宝,你没被破?”
听着叶放前面的话,冯大宝点着头然后他一个趔趄。
木桩朝向是不规则的,也被晾晒的透了,硬度很高。
徐载靖摇了摇头笑着道:“那,诸位就先休息吧”
这场景看的众人发呆,这要是在战场上碰到这样的举重若轻,步伐轻盈的重装神仙,任你是多厉害的骑兵,也挡不住被削断马腿的结果。
“嘿嘿嘿”
冯大宝真要是挥拳了,果子肯定是不好吃的。
木桩似乎变成了茅草,马蹄大小的木块被徐载靖用刀从木桩上削飞。
祝庆虎又想到了昨晚曲子的事情。
‘一首关于父亲的曲子或可一听.’
转过天来,
狄菁便被调到了殿前左班,成了皇宫禁卫。
第四天的时候,狄菁休沐,特意来侯府拜谢了主母孙氏。
据听到的说法,说是这狄菁早上入了禁卫,却因为他的出身既不是勋贵也不是官宦,脸上还有刺青,所以被人排挤了,安排了十天的夜间巡逻。
量他也不能翻起什么浪。
寒冬里的夜,冰冷刺骨,谁也不愿意出去巡逻。
可,下午的时候就有宫里赐下了一条普通的兔皮围脖,是皇后娘娘殿里的小内官给他送来了。
结果,傍晚狄菁准备去上岗的时候,却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拉去喝酒,派了别人去。
狄菁不是个傻的,宫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他这个无名小卒赐东西。
一番请客打听,狄菁才知道是因为自己出身勇毅侯亲兵,而皇后曹家正是和勇毅侯家的主母孙氏的娘家交好。
他认为是托了孙氏的福,所以特来拜谢。
说是自家母亲隔着屏风,享受着自家两个儿媳妇崇拜的目光,她笑而不语的接受了狄菁的跪拜。
“狄校尉,回到队里,也要念着顶了伱夜班的同僚的付出!”
听到孙氏叮嘱的话语,那狄菁一愣,再次躬身拜谢。
待狄菁告辞的时候,被赏了不少的好东西。
(当然徐家人不知道的是,回到禁卫后,狄菁主动去替了那个前几日帮他上夜岗,名叫张怀策的同袍的夜班。)
以上这些,都是现在闲着没事来徐载靖院子里玩的二姐安梅的转述。
看着徐载靖穿上了大氅,一旁的安梅道:“小五,你要出去?”
“姐,你要是没什么事,我要做课业了。”
“那你穿这么厚干嘛?”
徐载靖打开了书房的房门,感受着里面的冷意,安梅对着徐载靖撇了撇嘴道:“小五,你那里还有没有那种可人儿的狸奴图案?”
“姐,你要干什么用?”
“英国公府的五妹妹,要在她的马儿的鞍鞯垫子上绣个与众不同的狸奴图案,可是找不到与众不同的,这不找到我这儿了。”
“有什么好处么?”
“你跟姐姐要好处?”
“那弟弟心中没有图案。”
说着徐载靖就要朝书房走去。
“有!姐去给你定个犀牛角的扳指!”
“嘶!灵感来了,青草,快!让我姐姐立下字据,不然灵感就要跑了!”
半刻钟后,徐安梅手里拿着两张纸,满意的离开了徐载靖的院子。
宜春巷,
巷子里有几家人,乃是汴京年画、彩灯笼、桃符制得最好的。
这些东西,你在摊子上是买不到的,因为这些好东西都被汴京积年的勋贵官宦人家的管事给早早的预定了。
这样的边边角角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
在有心人眼里也是彰显府邸底蕴的。
所以,哪怕是离得远,也有人家来定。
这些日子,到了年底,便有不少汴京城里的女使被差遣来到这里拿东西。
刚到未时(下午一点后)
在这宜春巷的深处,
一处小院儿,
杨落幽站在院子门口:
“有劳。”
“辛苦。”
“明日再来。”
说着话,她把手里一串串的铜钱放到了乐师们的手里,离去的乐师大多是年老色衰的,接过钱后纷纷躬身一礼,口中称谢。
待人走完,杨落幽看着院子里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走吧,咱们去潘楼。”
这几日,有祝庆虎这个汴京子爵和潘楼打了招呼,店小二帮她解围的时候,也能说她是祝子爵看重的了。
祝庆虎不是什么遮奢人物,
但是在那些员外商人眼中,还是有些威慑的。
虽然依然没有多少人听她弹曲儿,但是让她少了许多麻烦。
因为这位行首的曲子是一首多乐器的合奏。所以祝庆虎还给了她些银钱,希望能尽快听到她谱写的《陷阵曲》。
待杨落幽抱着琵琶和小姑娘出了门,回身锁院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杨娘子,你这是要去潘楼?”
杨落幽赶忙回身,看清了来人她行了一礼后道:“见过祝子爵。是,奴正是要去。”
“那,一起走吧。”
说着,祝庆虎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和杨落幽朝巷子外走去。
走了几步,祝庆虎看着亦步亦趋的小女孩儿笑了笑道:“小稚月,来,我抱你到马背上。”
小姑娘听到此话,一脸向往的看着杨落幽。
“这,这如何使得。”
“杨娘子,只是听说了我和父亲的事,您便作下曲子,如此高义,我让您爱徒坐一下马儿又有何妨?”
杨落幽看着自家懂事的徒儿,还有她眼睛里少有的恳求神色,杨落幽笑着点了点头。
小姑娘赶忙绕道祝庆虎身边,然后被他一把抱上了马背。
“杨娘子,关于那场遭遇战,我那日忘记和你说一个人,他叫刘小.”
说着话,三人一马走着,渐渐的走到离巷子口了不过几十丈远的地方,
这里正好是那几家作彩灯年画的门口。
看到祝庆虎这般壮汉大马,来那几家取东西的女使仆役门赶忙相让。
相对而过的人群中,一个女使看了一眼祝庆虎,眼中惊讶一闪而过,然后她停下了脚步,略微迟疑后她转身跟了上去。
巷子口,杨落幽看着自家徒儿道:“稚月,下来吧,祝子爵要走了。”
马背上的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
祝庆虎将小姑娘抱下来后,他在怀里一掏,将一张银票放在了杨落幽的手里道:“这是以后的花销,还请收下。”
杨落幽蹲身一礼道:“奴,那奴就收下了,定会给爵爷一个好结果。”
“杨娘子也是辛苦,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祝庆虎便上马离开了此处。
刚才跟来的女使转身进了巷子里,
来到卖年画的门口悄声问了几句,都是街坊邻居,自然是知道杨落幽是干什么的。
‘会弹琵琶’
‘和白高、北辽打仗的那年有的孩子’
‘以色侍人’
‘潘楼卖唱的’
女使将这些记在心里,取了家中管事预定的东西后她便回了府中。
西水门孙家,
也就是徐载靖的姥姥家,随着勇毅侯府越发兴盛,孙家子弟不论是在汴京还是在西军,地位都高了许多。
有徐家的棉花和玉米种子,孙家的田庄出产的东西价值也要比之前种粮食高出许多倍。
所以孙家这些年也买了不少的女使。
那位出现在宜春巷的女使,此时正在孙家一位大娘子的身前说着话:
“奴婢看得清楚,就是咱们家姑奶奶的外甥,姓祝的爵爷,娶的是教咱们家姐儿们认字倪姐姐。”
“你也是个机灵的,此事我知晓了,你也勿要外传!先出去吧!”
“是。”
这位大娘子坐在屋里,思忖了一会儿后便起身朝外走去。
来到自家婆婆的屋里,正好有两个妯娌正在喜笑颜开的和婆婆说着话,
孙家的老祖宗孙顾氏,虽然年纪不小,但看着孙家蒸蒸日上的日子,老人家活的反而更加滋润了。
老人家坐在罗汉椅上,看着进来的儿媳愁眉不展,她笑着问道:“七郎家的,怎么了这是?”
这位大娘子看了看妯娌,就把从女使处听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婆母,嫂嫂,不论是咱们家,还是侯府可都是没有包养外室的,倪家姑娘还在咱们家教姐儿们认字!这祝家哥儿也是在侯爷麾下,所以咱们是不是”
孙老夫人问道:“听你那女使的意思,那祝家哥儿孩子都有了?”
“是。估摸着是他刚来汴京的时候有的。”
孙氏的一位嫂嫂道:“这,没听说过啊!”
孙老夫人皱眉道:
“去侯府,告诉十娘,徐侯如今是正当用的时候,这种事,她得知道!”
申时已过(下午五点后),
三辆孙家的马车来到了曲园街。
徐家门口的管事看到如此多的孙家人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孙家有什么不好的事。
很快,二门处六位孙家的媳妇气冲冲的下了马车,进了主母院儿。
孙氏的女使赶忙上了茶,
听娘家嫂嫂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七个妇人,叽叽喳喳,一旁的安梅目不暇接,听的一愣一愣的。
‘是个唱的’
‘赁的院子’
‘孩子不小’
“是个姑娘!”
‘就是他的,’
‘都抱到马背上玩耍了,能不是他的?’
‘真真的’
‘弹琵琶的!’
孙氏面色严峻了起来,
“啪!”
孙氏一拍桌子:“这个混小子!我和侯爷什么都不知道!居然都有了孩子!”
一旁抱着狸奴的安梅讪讪的没敢大声说话,只能摸着猫头低声道:“表哥不像那种人啊!”
“十娘,那你让侯爷训斥一下?”
孙氏皱眉叹了口气道:“孩子都有了,训斥有什么用?现在咱们就一起去看看,这女子要是个心思不正的,咱们必须得给倪家姐儿撑腰!”
“以前祝家老爵爷对咱们孙家哥儿可不差,他的血脉也不能流落在外。”
“对!心思不正,咱们就去母留女!”
“十娘,那女子下午到晚上都在潘楼卖艺,离绮云楼这么近,咱们不好去的.要不,明日?”
孙氏思忖了一会儿道:“好!就明日!”
看了看天色,孙氏又说道:“嫂嫂们,不如今日就在家里用饭吧。”
“不用,咱们回家,还要给母亲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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