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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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顺着手腕一直向上剪到了臂弯处,深浅掌握的恰到好处,而且避开了血管,所以血液只是缓缓低落,还达不到放血的程度。

沈宴之依旧倚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安杰斯的动作,并没有任何不满意的意思,因为安杰斯接下来又顺着那男人的手臂继续往上剪着.

在胸骨处一转折,剪到了另外一个手臂上,接着又拿起镊子,继续拉扯着扩大已经翻开的伤口。

胸口处的血液因为男人倒吊着的关系而流淌到了他的脸上,安杰斯拿起一瓶酒精,沿着男人翻开的血淋淋的皮肉处,像倒酒一般,缓缓的洒着。

几乎是一阵嘶吼,那男人脸上除了血液还有豆大般的汗水跟着一起流到了地上,嘴唇已然剧烈的哆嗦着,看向沈宴之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恐惧。

他明明接受过组织各种残酷的训练以及耐受力训练,可是当他此刻处于沈宴之的这般审讯之下,竟觉得还不如直接死在组织里了。

"你别发抖啊,我是专业的,不会让你感染,也不会让你死的。"

"你放心,等血流够了,我会给你缝上的,不过只能生缝了,因为我忘带麻药了。"

安杰斯很是抱歉的看着那个男人,加快了用酒精冲洗伤口的速度。

"还不说吗?"沈宴之冷沉森寒的声线在屋内回响,俊脸阴冷的如同来自地狱里的王,执掌生死,冷酷无情。

安杰斯听到沈宴之这么一问,赶紧双手扶上那男人的下颌处,只听咔嚓的一声,就安上了他的下巴。

那男人眼皮显然一抖,剧烈的疼痛和充血的大脑已然让他难受的不行,死死的咬着牙,半响后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你杀了我吧!"

沈宴之眉眼已然紧紧的凝结在一起,敲击着扶手的手指也越发加快了速度。

这时一个穿着灰色西服戴着黑框眼睛的助手开门走了进来,对沈宴之微微颔首,说道:"先生,查到了。"

"说。"沈宴之眸底已然结了一层薄冰,阴冷狠戾的看着地上神色痛苦的男人。

"他是从国际组织逃出来的一个杀手,真名叫李杰,有一个弟弟叫李阳,被收养在亲戚家里。"

当听到弟弟名字的时候,李杰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宴之。

"是程家的程雨菲收买了他,还资助了收养他弟弟那家人三百万。"那助手已然恭敬的说道。

啪的一掌拍在桌上,沈宴之站起身子,深邃的眸中已然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怒火。

"把他丢到医院去。"坡是不耐烦的瞥了李杰一眼,沈宴之迈着修长的双腿,神色冷清的走出了地下室。

带着一众黑衣打手,男人直接来到了程家。

"沈先生您…您这是?"程父见沈宴之带着的打手将自己家里团团围了起来,心下一阵疑惑和慌张。

"程氏集团以后可以消失了。"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冷傲孤清又冷峻至极的神色让程家在场的人都害怕的不行。

"把程雨菲给我抓起来,丢到地下赌场去。"

程父听到沈宴之这句话,吓得身子一晃,赶紧上前求道:"宴之,宴之你别这样,雨菲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啊,你不能把她丢到那种地方啊。"

"她既然有胆子派人到我沈家来杀人,就该有胆子承担后果。”

“不丢到地下赌场也行,那就送到法院去判刑吧。"沈宴之微微垂眸看着程父,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爸,爸救救我,唔…"程雨菲被几个打手从楼上拖了下来,脚上的拖鞋只剩下一只,头发也随着她的挣扎而越发凌乱。

见沈宴之凝眉,一个打手捂住程雨菲的嘴巴,扛起她就丢到了外面的车上。

程父看着自己女儿就这样被人抓走,心疼的不得了,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她要杀人呢,杀的还是沈家的人。

除了心疼和心酸,程父心里更多的是悔恨和自责。

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好的管教程雨菲呢,她难道不知道杀人是违法的吗?难道就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

都毁了,程家的一切都毁了…

程父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颓废极了,看着偌大的程家别墅,两行悔恨的眼泪顺着眼角处已然滑落。

国内已然是不能呆了,将程家别墅卖了出去抵债,程父带着程母准备移民到一个小国家。

至于程雨菲,等沈宴之什么时候将她放出来了,再安排她过去吧。

沈宴之回到家里的时候,陆卿卿早就已经醒了。

一睁眼陆卿卿发现自己睡在沈宴之的床上,虽然旁边早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但身旁男人睡过的痕迹和余温,还是让陆卿卿觉得心底一暖。

是担心自己害怕吗?所以他才陪着自己。

而且他对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一样了。

要知道以前的沈宴之是绝对不会准许自己进入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他的床上的。

更何况他已经不止一次陪着自己入睡了。

心底泛起阵阵涟漪,陆卿卿刚打算起床,就听到了开门声。

"醒了?"只见沈宴之正站在门口,紧蹙的眉眼在看到陆卿卿的时候瞬间舒缓。

陆卿卿此刻些许凌乱的头发自然的披在身上,不施粉黛的清丽容颜搭配素白色睡裙,衬的她好似脱俗的仙子一般清逸淡雅。

动作微微一怔,陆卿卿似乎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随即起身。

"那个…你没去公司吗?"微微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陆卿卿问道。

"刚解决了一件重要的事,和你说完就去公司。"沈宴之踱步到陆卿卿面前,表情有些严肃。

陆卿卿歪了外头,见他这般严肃,心下一紧,随即想到这件重要的事一定和自己有关,也许就是昨天晚上有人来致她于死的这件事。

"坐下说。"沈宴之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对着陆卿卿说道。

现在只要是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他就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她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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